第八章

看着她，语气低沉：「我们能聊一下吗？」

    她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抗拒：「现在有什麽好说的？」

    「关於昨天。」

    「不用说了。」她打断他，声音平静却明显在颤，「你有权利接别人的信，那是你的自由。」

    他皱眉，神情里透出一丝急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她忽然抬眼，语气带着少有的刺，「你只是不好意思拒绝，还是怕伤人？」

    一阵沉默。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

    「这封信我没打开。」他说，「因为我想亲手还给她。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边说，边将信轻轻放在她桌上。

    「她值得被拒绝的诚实，而你——」

    他的声音变得柔和，目光专注得几乎让人无法逃开，

    「你值得我亲口解释。」

    沐曦怔怔地看着那封信。外封乾净整齐，没有被拆过的痕迹。

    她的心，慢慢松开。

    「你……真的没看？」

    「我连上面的名字都没看。」他苦笑，「因为我怕自己一旦看了，就让你误会。」

    她的眼眶微热，低下头不敢看他。

    「那为什麽不当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