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开了再做。

天，等到下午四点多，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看来电显示。

    幸好只是一个同事，问了几个工作上的问题就挂断了。

    项往刚沉下心，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才是贺方旭打过来的。

    “吃饭了么？”贺方旭一开口语气就有些冷硬。

    项往咽了口唾沫：“没。正打算做。”

    “行，手机放边上，吃完再说。”

    项往随便煮了点面条，问他忙完了没。

    贺方旭说：“忙完了在吃饭，我连着耳机。”

    等项往收拾好厨房，他听见贺方旭那边的嘈杂人声逐渐走远，直到消失。

    “滴——”

    项往听到贺方旭开门、关门，皮鞋踩在硬质地板上的沉稳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

    布料摩擦的声音，皮质沙发陷进去，贺方旭坐了下来。

    “你家现在冷么？”

    项往说：“不冷。”

    “我记得你卧室铺了毛毯，是么？”

    “是。”

    “我现在换衣服洗澡。你脱掉上衣和内裤，找一个深色的领带，把眼睛遮起来。关掉灯，拉好窗帘，在卧室找一个你觉得舒服的地方，用你喜欢的姿势——不管是跪着还是坐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