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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麽态度。

    老板一听，满脸欣喜，毫不掩饰他的满意：「太好了！那我等会把视镜时间发给你，你先准备一下。」

    「嗯，好。」

    她点了点头，收下剧本，语气平稳，脸上也看不出什麽特别情绪。

    离开公司後，沈意宁坐进助理小安的车里。

    她没说话，一上车便打开剧本，假装自己专注。

    车内安静了好一会，小安偷偷瞥了一眼副驾驶的她，终究还是憋不住心里的好奇，试探X地问道：

    「那个……宁宁姐……」

    「秦时然，跟宋总……真的有过关系吗？」

    语气小心翼翼，像踩在玻璃边缘。

    沈意宁的手顿了一下，视线从剧本上移开，停顿了几秒，才淡淡开口：

    「我也不知道。」

    语气听不出情绪，却冷得像把门直接关上。

    小安一愣，立刻感受到气场降温，瞬间缩了缩脖子：「……对不起，我、我没别的意思……」

    车内又陷入沉默。

    沈意宁低头看着剧本，眼神却渐渐失焦。

    她根本看不下去。

    指尖翻过一页又一页，内容在脑子里像水一样流过，没有任何停留。

    她忽然放下剧本，拿起手机，点开搜寻栏，几乎是下意识地输入：

    【秦时然宋翊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