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刀
之揉揉她的脸,低道:“别怕,有哥哥在呢,不会有事。” 谢姝妤眨眨眼,眼神稍微清明了点,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可能是碰巧在路上看见我们了,然后一直跟踪在我们背后,也可能是跟人打听到咱们读的学校的,都不好说。”谢翎之沉静道,“他毕竟一直住在滨江,出狱了大概也没钱搬走……住在一个区,早晚有机会碰见。” 谢翎之很早就得知了梁一乔出狱的消息,荣阁去年通知过他。这类犯人出狱后,警察大多会通知原受害人家属平时多注意安全,因为犯人有可能会蓄意报复。 ——谢翎之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司法机关宁愿将受害人安全置若罔顾,也要给该死的罪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会得到任何令他满意的回答。 “可你很快就要走了……”谢姝妤下巴撑在他胳臂上,泪光莹莹的眼睛无助又脆弱地向上望着他,“……我一个人好害怕,哥哥。” 谢翎之垂眸与她对望,抬起手,指腹抹去她眼角将要划落的泪。 “不怕。”他亲亲谢姝妤的额头,“哥哥想办法。” “嗯……”谢姝妤吸了吸鼻子,鼻翼轻耸。 就在这时,叫号机响起机械而舒缓的叫号声。谢姝妤站起身,擦擦眼睛,在谢翎之的陪同下进了诊室。 寒假那阵,为了给姝妤找合格且合适的心理医生,谢翎之带着她来来回回跑过不少地方,也踩过不少坑,最终确定下来的这个医生不仅经验老道,资历丰富,性格谈吐方面也很让谢姝妤放松,每次诊疗效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