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
柳寒。    却没想到柳寒想起这么多年的经历,更加伤心了。    王莲生蹙了眉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二人。    如今柳寒入了王府又出来,只怕无人会信她还是清白之身。将来李彻若是悔婚,她也寻不着什么好姻缘了。    王莲生摇了摇头。早知道李彻这么不靠谱,他当初就应该将柳寒收在房里好了,起码还能名正言顺地照应一二。只是这样的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    缘份过了,多说无益。    这边李彻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问过了长风,又四处翻找了一圈,确认柳寒没给他留下什么信,忽然一阵失望涌上心来。    待他往床榻上一坐,忽然觉得床垫下面藏了什么东西,摸出来一看,是一支冰冷的白玉凤簪。    屋内还保留着崔mama她们当时的布置,鸳鸯喜帐,春光旖旎,衬托得这白玉簪子尤其冰凉。    李彻将它握在手里,忽然一阵心悸,急促地咳嗽起来,呛得泪眼模糊。    她走了。    第二日,圣上病重,昭王命人将禁宫层层包围,一点儿消息也透不出来。    秦王手中无兵,一时长安京中异常寂静,各门各府紧闭门窗,毫无动作。    消息也传到了王家。秦王府大势已去,王家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