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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没有一次是像这样手无缚J之力的只能任由朗宁宰割的程度。 被撩起的上衣,在挣扎中滑落至脚踝的长K,涅海棠觉得自己像只等待解剖的青蛙,ch11u0着身T任由朗宁在他身上撩拨。 这让涅海棠想起,有那麽一个下午,正在用餐的老爷突然一时兴起抓着他压在桌面上,扯下他的长K,在毫无准备之下拿餐刀T0Ng进他的身T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崩溃的恐惧着,那怕当下老爷用的是刀柄,但他真的害怕哪天老爷会突发奇想的用让他最难堪的方式将刀锋埋进他的身T里。 相似的场景,有着血缘关系的父子,让涅海堂无法不将朗宁与老爷两个人重叠,那怕两个半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一样的粗暴,一样的任X,都是那麽样的只追求自己的喜好不管他人心情,也没有必要,但b起老爷的深褐sE瞳孔,朗宁墨绿sE的眸子更让人感觉觉得毛骨悚然。 在离开麦迪契家以後,涅海棠根本不记得那些日子他是怎麽熬过来的,他甚至不知道十六岁那年自己都过着些什麽日子,但那些赋予他身T上的疼痛与恐惧他记得轻轻楚楚,包括多个夜晚那冰冷刀锋滑过皮肤以及那些敏感地带时所带给他的恐惧,那是一种,虽然不曾真正带给他任何实质伤害,却深深烙在身T里的一种恐惧感。 这种恐惧在不算短的夜里时常让涅海棠在睡梦中惊醒,就算明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离开,已经不需要在面对那些让他难堪的事情,但长时间以来的压迫仍然让他时不时的可以感觉到金属掠过皮肤时的冰冷,以及残留身T里叫不出来的疼痛。 以为忘记得感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