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渡茶楼上

问起,今天怎麽突然有千层糕了,他只是笑笑地:“店里是时候增添一些新品相了,有客人惦记药材铺姑娘那糕的味儿,我想着不如做来试试。”

    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却像一枚绣花针,往我心头戳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客人笑着应了句:“药材铺的姑娘啊!好像是出嫁了,好可惜,我也喜欢她的手艺!”

    我心里一跳,不知是冷还是热,总之说不清。

    那明明是我,可他们嘴里已经说我是“嫁人了”,好像我这一生都被塞进了谁家的花轿,再也不属於我自己。

    可他没有往下解释,只是客套应付了过去。

    中午关店的时候,他拉着我陪他吃饭,我本来想拒绝的,怎料他放狠话:“不吃饭?那罢了,厨房里还有些……面条,留给你慢慢咀嚼。”

    我一个激灵,想到洗澡时那些滑不溜秋的触感,差点吓得筷子没拿稳。

    “我、我吃……”我嘴b脑子快,已经坐了下来。

    然後我才想起,我是谁?我不过是他收留的临时劳工,又不是他什麽人。再说,我从小到大哪有上桌吃饭的道理。母亲常说:“nV人上桌就是不守妇道”,可我现在不但上桌了,还贪婪地盯着鱼头在流口水。

    他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微笑着把热汤舀进我碗里。

    汤很烫,像他的眼神一样。我一口热汤下肚,才发现自己几天来没吃过一顿饱饭。肚子开始咕咕叫,我脸涨得通红,不敢看他。
<